心乱的只有自己。
“我下棋一直下得不大好,爸您又不是不知道。我也难得陪您下,忍一忍吧。”陶立阳笑一笑,手机又响起来。是制片方打过来的,想要再聊一聊剧本的初稿。
陶成等他挂了电话,摆摆手:“有事情你就去忙,我看你也没什么心情下。我和你妈也要睡午觉了。你什么时候再要回来随时回来。”
陶立阳点点头,又去和徐安茹道了别。
徐安茹正在阳台插花,听他说要走,一面埋怨住得这么近,儿子都不能天天见,又把他送到电梯口去。
“立阳啊。”等电梯的时候,徐安茹忽然叫他。
“妈?”
徐安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:“你今天怎么了?我看你吃午饭的时候,好像有心事。”
陶立阳心想到底还是被看出来了,还是说:“没有啊,妈。您想多了。”
“是不是妈妈给你压力太大了?”徐安茹说,“柳临那里,我想过了,你要实在不愿意去见就不去吧……你爸今天说我了,不痴不聋,不做家翁,你知道他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,我讲不过他。”
陶立阳还反应了一会儿柳临是谁,听徐安茹这样讲,扯了下嘴角,勉强笑了一下。
徐安茹声音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