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说过的,都算数。”
    陶立阳闻言沉默了一会儿,却又说对不起。
    “胡说什么呢?”
    陶立阳吻了下他的眼睛,没头没脑地说:“云清,搬过来和我住吧。”
    许云清愣了片刻,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偏过头去看他: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陶立阳看着他的眼睛,问他: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    许云清不说话了。
    “没事了。”
    静默持续着,陶立阳笑了笑,披了睡袍起身下了床。有一瞬间他背影干净得像不会再转身,但他很快又回来了,替许云清盖上了被子,甚至不忘碾了下被角,这才带上卧室门出去。
    陶立阳住的这栋楼采光很好,视野开阔,正对着穿过市里的一条河。对岸的灯火混合着月影落在河水中,看不真切,只是朦朦胧胧的一团光。
    陶立阳点了一根烟,对着黑夜出神。他吊了两天的水,感冒原本是好得差不多了,只是嗓子总还有些不舒服。白天不觉得,抽了几根烟,不留神又开始咳嗽。
    “怎么咳起来了?”许云清从客厅走过来递他一杯温水。
    陶立阳接过来喝了,起身拉上了阳台的帘子——虽然上个月,他就已经把家里的玻璃都换成了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