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叫不动你的。也就是今天拿住把柄了。”周业成贴他近一点,“怎么?上次说的那位又得手了?”②
“你说谁?”陶立阳镇定自若地反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谁?你又没有告诉我名字。”
陶立阳低头抿了一点酒:“那就是你记错了,没有这个人。”
周业成自然不信,唇边噙一点笑意看着他,陶立阳不躲不避与他对视着。半晌,周业成嗤笑一声:“算了,没有就没有吧。”顺手放下杯子,斜倚在他肩上,“累得很,借我靠一会儿。”
“那就该在家歇着,这里也不是休息的地方。”
说话的功夫,包厢里越发热闹起来。酒精和情欲缠绕发酵,简直没有一处是安宁的。不时有人看过来,见他们姿态暧昧,也只是露出了然的笑容。
“一个人呆着多寂寞。”周业成闭着眼睛,“咱们什么事没干过?借我靠靠不至于小气吧?”
周业成虽然玩得开,但说清了,也不是爱提旧事的人。陶立阳听他说话的语气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。想着八成是猜对了,喝酒只是个由头。但周业成不主动开口,陶立阳也不会问,面上更不显露,直到周业成侧了身,呼吸蹭过耳畔,贴在大腿上的手也慢慢往上摩挲时,才轻轻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