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动作急切,像渴了很久的瘾君子。
    陶立阳微凉的手指,从他的脖颈一直滑到锁骨。许云清忽然想到了什么,轻轻挣了挣。陶立阳加了点力气,按住他肩膀,不许他动。另一只手顺着已经碰到的细链子摸下去,很快就抓到了一枚挂在脖间的小小圆环。
    陶立阳自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,一怔,许云清一时挣得更厉害。直到一枚同样的金属圆环,从陶立阳领口掉出来。
    两枚戒指轻轻撞了一下,发出细碎的一声响,在黑暗中,闪着微弱的光。
    瞬间,许云清像是忽然被卸掉了气力,把头偏向一边,不肯再看他。
    陶立阳一时说不清什么感觉,心里像被抓了一把,痛又痒。一只手去摸他柔韧的腰线,低头又吻许云清的喉结,沿着他光滑的脖颈细密地印下吻痕,直到吻住心口的戒指
    许云清顺从地仍由他抚摸自己,呼吸不太稳,腰也软下去,因为疼痛,微皱着眉。
    陶立阳察觉到他轻轻抽了口凉气,吻他的同时,手上愈发轻下来。忽然听见许云清哑声问他:“我走了,你找过别人吗?”
    他声音低得很,起先陶立阳还以为自己听岔了,心里有点发酸,嘴上却说:“你不是都看到了?”
    许云清就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