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代许凝来说情的,不用白费这个力气。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同意你们的!”
她实在激动得厉害,干瘪的手臂不住颤抖,护工啊呀一声,急忙跑过来扶住她,瞪着陶立阳:“这是干什么啊。”
陶立阳一时间万分错愕,偏偏卢茵还在继续说:“你从前哪一次来我家我不是客客气气的,你为什么非得拐带着他走歪路?老子这样,儿子也这样?我是做了什么孽逃不开了吗?”
眼前的场景委实在陶立阳的预料之外,他徒劳地张了张嘴:“伯母,不是……云清他……”
卢茵激动得眼睛都红了,根本不听他说什么:“我看见你们这样的人就犯恶心。好不容易结婚了,为了个男人又离!这么多年了,你们怎么就不能断干净?……他不是说要死在我前头吗?那就去死啊,你们都去!要你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!”
卢茵一定是误解了什么,陶立阳想。一个个字仿佛在绕着他眼前乱转,陶立阳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可他看着卢茵愤怒的神情,有那么一个瞬间,他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明白了。
病房里声音太大,引来了医生和护士。手忙脚乱又顺理成章地,陶立阳被请出了病房去。信息实在太多,一个接一个地砸在他头上,他有些懵了,但病房门要关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