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半个来小时,他才接到回电,是下午见到的女人,声音有点警惕:“喂,陶先生,你找我?”
    陶立阳原本不抱太大希望,只是尽力试一试。谁知对方听他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我听卢姐说过,他们家以前好像是在市中的家属院住……”
    他们连夜赶了过去,又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弄明白是几栋几户。敲门无人应声,撬了门进去,满满都是灰尘,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。许云清也并不在这里。
    又绕着附近找了许久,那护工想到的其他几个地方同样没有人。在寻觅中,天边露出了鱼肚白,一夜过去了。
    “还能想到其他地方吗?”陶立阳开口,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了。”护工道,“陶先生,我也和卢姐说明情况了,她不肯说,倒把我骂了一顿。说云清死了也和她没关系……”
    陶立阳叹了口气,母子俩关系本就不睦,昨天他又贸然去了,卢茵不肯配合实在意料之中。他一时间简直怨恨起自己的莽撞来。
    沈溪已经准备去调市区的监控了,陶立阳正要挂断电话上车,猛地记起来,卢茵骂的那句话, 老子这样,儿子也这样。
    他心念一动:“云清父亲的墓地在哪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