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不知道该怎么答了,只能又拽住他的指尖:“真的没有。”
    许云清无声地笑了笑:“那是她告诉你我可能在哪里的吗?不是吧。”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陶立阳喉咙有点发紧,只得坦率告诉他,“是护工。”
    “哦,王姨。”许云清的语气中,带着一点了然的得意。很快又沉默下去,再开口时,他有意无意地绕开了这个话题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回来了,这两天的事情,都有些记不大清了……所以,我还干了什么蠢事吗?”
    “我不知道怎么定义。”
    陶立阳想一想回答。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了。陶立阳知道他有许多事情应该问许云清,而且在现在这个时候,许云清很有可能会告诉他。但他什么都不想问,他已经可以窥探到往事的模糊轮廓,显而易见,那不会是什么好的回忆。
    自揭伤疤是一件太痛的事情,他不要许云清这样痛。
    所以他只是说:“我觉得不傻,但又觉得的确太傻了。你看我的时候,或许也一样。”
    许云清低低地笑了一声,抽出手,顺着陶立阳的脸庞一点点抚摸过去。最后手指停在他的唇上,像印上去的一个吻:“嗯,一样的。”
    在医院呆了两天,许云清办了出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