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都忘了吃,离开医院才觉得饿。又问陶立阳:“苏良,你联系还是我联系?”
    “我联系,你忙你的。”陶立阳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:“我先找人查一查再说。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?”沈溪打量他。
    夕阳从车窗外照在他的脸上,有些刺眼。陶立阳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希望我猜错了。”
    沈溪没说话了,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,又喝了一口水才道:“那就你来吧。但有什么事情,一定和我通个气。你是知道分寸的。云清怎么样?还好吗?”
    “还好。”陶立阳想了一想又说:“我不会让他不好的。”
    把沈溪送到耀星之后,他去戏剧学院给许云清买了芋泥。回到家,许云清还在书房。他呆了一下午,剧本却只看了几页。陶立阳没有揭穿这个事实,也没有提起今天的任何事情。状态自然地拉他去吃晚餐。一直到许云清夜里睡了,才调出了苏良的履历。
    事实上在临床心理治疗这一块儿,苏良名头不小。一长串荣誉和头衔看得陶立阳眼睛疼。但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价值。
    唯一让他留意的是,苏良曾经在许云清家乡的市医院,待过整整十年,最开始任职的时间甚至在许云清出生前。那虽然也是一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