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“没有血。”他松开陶立阳,甚至还替他抹平了衣领的皱褶,指一指自己,很认真地对他说,“都流进去了。”
    陶立阳喉结动了动,根本找不出任何的言语。又听许云清问他:“除了苏良,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见过李霜了。”半晌,陶立阳艰难地说。
    “哦。”这个回答,倒是在许云清预料之外,愣过之后问:“她还好吗?”
    “她打算去美国了。”
    许云清意味不明地摇摇头:“我劝过她,没用。不过离开这里,对她来说,应该是所有不好选择中最好的一种。”
    这样的问答,实在显得诡异。可陶立阳没有办法拿回这场对话的主动权。只能任由许云清又问他:“关于苏良,还有……”他顿了顿,没有讲出父亲的名字,“你找的人是怎么和你说的。”
    陶立阳懊悔异常:“云清,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在问你问题。”许云清蜷坐在椅子上,抬头望着他。
    陶立阳无奈,除了顺着他以外别无他法,可他的确没有办法把他听到的,在眼下的情景对许云清复述一遍。
    长久的静默之后,许云清开口了:“不是真的……血除外。不管你听到了什么,别人根本就不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