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餐厅却不大合口。他估计陶立阳也不会喜欢,便另外从附近一家吃过几次的杭帮菜馆子叫了外送。订得早,菜有些冷了。趁着陶立阳洗漱换衣的间隙,又扔进微波炉热了一热。
“你最近不走吧?”许云清吃了一勺虾仁道。
“不走,等你杀青。反正都是写剧本,哪里都一样写。”陶立阳坐在他对面,想一想又道,“中途可能得回N市开两个剧本研讨会。看情况,应该也就一天来回。到时候再说。”
许云清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又问他:“你今天做什么?”
“你晚上有夜戏是不是?”见许云清颔首,就说,“那我一会儿回对面酒店写稿子,你今晚下了戏要是还睡不着,或者什么时候想见我,就给我打电话,我随时过来陪你。”
陶立阳说得顺理成章,随手去夹一片云耳,却被许云清夹住了筷子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麻烦。”许云清皱起眉,“你不能直接搬过来和我住吗?”
陶立阳一怔,既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只是笑:“干嘛?想金屋藏娇啊。”
“你哪里娇了?”许云清不搭理他的玩笑。
对视两秒,陶立阳放下筷子正色道:“云清,我搬过来容易,但我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