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喝点酒。”许云清没有回答,好一阵子才说,又推了一下他的腰,“叫瓶酒好不好?……你别这么看我,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吃安定了。”
陶立阳无奈地笑一笑,还是妥协了。
他把房间的酒水单子找出来,选了一瓶度数低一点的利口酒。酒和冰块很快都送了上来,许云清先喝了一杯,低声说:“我刚刚在想,苏良说他寄回来的信……或许根本没有那些信,又或者我妈并没有收到,也可能她收到了,但是我爸爸已经不在了,一切都于事无补,所以她没有告诉我……可是当我把所有的可能都列举了,又发现这些其实不重要。重要的始终都是,我爸爸自己说了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骗他。”他看着陶立阳:“我今天,不,昨天。我告诉苏良的是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陶立阳轻声说,靠过去摸摸他的手臂,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知道。”
许云清好像松了一口气,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。然而脸上没有笑容:“那你相信吗?”他顿了一刻补充,“苏良说的……他和我爸爸的事。”
这并不是一个需要他的答案的问题,陶立阳明白这一点,只是低声反问他:“你相信吗?”
“我不确定。”许云清轻而快地回答,重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