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,每回吃饭都格外小心,脸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。
    幸好崽子很配合,等他离开父亲的视线才吐。
    他知道再在家待下去,被发现是迟早的。
    还有三天。
    南轩阳垂下眼,并没有因为离开而变得轻松,想到他将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生产时,他就沉重得窒息。
    他向来好强,思想独立,这种无助感他还是第一次感受。
    或许是怀孕的原因,致使他多愁善感。
    林溢知道南轩阳申调杜塞尔多夫了,他从不干涉南氏的事,儿子有他自己的考量,当今社会现状,要生存就得不断向上爬。
    舍不得是真的,生气也是真的,他觉得南氏完全可以派位信得过的人过去,南轩阳不需要自己去。
    可被南原给调解了一晚,他又释怀了。
    儿子是公司领导人,他不去谁去。
    林溢在南轩阳对面坐下,看了他半晌,问道:“什么时候去?”
    南轩阳早做好林溢会问的准备,平静道:“三号。”
    “这么快!”林溢皱眉。
    “早点过去早点回来不好吗?”南原在一旁道。
    南轩阳淡笑,附和父亲的话。
    “有预估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