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额头的青筋凸起,慢慢地失去力气。
    阿尔维斯心疼坏了,南轩阳到医院时孩子已经滑到下/面来了,水也破了,只能顺产,否则此时也不用受这么多折磨,孩子也该平安来到这个世界了。
    他给南轩阳检查下面的开合口,鼓励道:“球球你吸气,准备蓄力。”
    好痛——
    南轩阳所有感观都没有了,只有痛。
    他大口大口地喘气,看了眼紧闭的大门,忽然间很想见林樾承。
    阿尔维斯留意到南轩阳眼神里渴望,连忙护士给打眼色,后者跟了他多年,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。
    护士走到门边,刚打开半扇门,一群人便全涌了上来,把她吓一跳。
    林樾承着急地问道:“怎么样?”
    护士打量了他一眼,确定是自己要找的人,“你,进来。”
    林樾承以为南轩阳怎么了,忙不迭地闪了进去,看着满头大汗,因为痛苦而脸色涨红的南轩阳正在小小的产床上,大张着腿,不停地在吸气,他心里像堵住一团气,也有点呼吸不上来了。
    他眼里只有南轩阳,心疼把他抓着床单的手拉放在嘴边,“球球。”
    南轩阳肚子突然下沉了沉,他闷哼一声,一口咬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