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关的关门声,楚洛才反应过来,看着紧闭的大门,觉得好气又好笑:“这人……是个变态吗?”
折腾了一天,感觉有些疲惫,楚洛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,顺便把脸上的妆给卸了。
好在羚一留了瓶卸妆油在这,不然明天得顶着妆去医院不可。
热水冲刷掉了一整天的疲劳,沐浴露的泡沫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,楚洛换上了睡衣,伸手从架子上扯下一条猫爪图案的白色毛巾,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看着茶几上未开的两罐可乐,楚洛又想起了裴译的那张脸,他拿过一瓶打开拉环喝了一口,最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。
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一,楚洛看着电影上的综艺节目,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幕,黑暗中的那个怀抱,还有裴译匆匆离开的身影。
他摸了摸后腰被裴译楼过的地方,手掌温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,脸上的燥热感再次蔓延开来。
努力抛开那些思绪,楚洛拽了拽睡衣的领口,倒在了沙发上,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
奇怪的人还是不要去想了。
他握着遥控器换了个节目,那是一则采访,被采访的人正端坐在红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