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那般好看。
林暮生学着柳浅的样子，闭上眼深深吸上一口气，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放松。
“往日不可复。”柳浅闭着眼睛说道。
“今日不可往。”林暮生随口接道，此刻竟然无比庆幸柳浅在他近旁，空气中仿佛飘着柳浅身上浅浅的香味。
“我不知道该如何赔偿你，你要复仇，想要我承受你当初的痛苦，我能理解。”柳浅一字一顿的说道，她是该为当年赎罪。
“我以为在你心里就没有忏悔二字。”林暮生还是无法完全相信柳浅，不知道她这是计谋还是出自真心。
“我同样不想欠任何人。”柳浅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，此刻只有她与林暮生，在这森林一角，天渐渐暗下来，像是迷路的旅人。
正如柳浅此时此刻的心境，那样的茫然，柳浅已经多年没有感受过。睁开眼看见林暮生颤动的双眼，他的睫毛又长又密，微微颤动的样子，好似扑闪扑闪的蝴蝶。
在柳浅的注视下林暮生睁开了眼，他与柳浅对视，两人之间眼波流转。
“如果你真的想赔偿我，不妨试着与我交往。”林暮生完全不是开玩笑，他格外严肃的说道。
柳浅就这般看着林暮生，不知道为何林暮生会提出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