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冲一会儿就觉得胃和头哪哪都不舒服,刚想抽纸擦手,手心就被握住了。
    眼睛还被糊着,看不清,但熟悉的触感昭示了来人的身份。
    杨风语下意识挣扎,随即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他的后颈,他闻到一股烟草味,脸上的水珠被擦了个干净。
    “秦方丛,”杨风语突然开口,对上那双黑如墨染的眸子,“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秦方丛手一顿,沉默不语。
    “刚刚那两个人是你的朋友吗?”杨风语又问,“为什么叫我小炮仗?”
    “到底要问什么?”秦方丛失笑,“别听他乱说。”
    看样子是不准备告诉他了。
    “如果你是因为欠了杨威人情,才来管我的话,我倒是可以理解。不过理解归理解,不服归不服。”
    “不是因为这个。”秦方丛拍了拍他的头,微微弯腰,和杨风语平视:“我的确答应你爸爸了一些事情,但从来没有干涉你做说唱,杨风语。”
    杨风语愣住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确认再三: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那天吃饭,不是玩你,是想告诉杨叔,你现在做的事情没有错。”秦方丛耐着性子解释,“起码在说唱上,我是站在你这边的,也没资格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