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现在就说, 杨风语都怕得知社死行为后, 情急之下直接跳窗逃跑。
秦方丛瞟了杨风语一眼,“脸红什么?”
原本只是泛着一层薄粉, 听见秦方丛问,杨风语顿时涨红了脸,嘴上还死不承认,“没啊,没脸红。太闷了……”
秦方丛替他降下车窗。
车速不快, 杨风语趴在窗边看风景,发现路边的桃花开了,气温逐渐上升,海城已经正式迈入春天。
春天很短,很快就会进入闷热的夏天。
今年的春天对杨风语来说很特殊,他在寒冬与暖春的交替之际开了第一场live house,尽管人并不多,但他很快乐。
而且,他还有机会接触到自己一直想学的东西,第一次作曲,似乎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唯一的意外,就是秦方丛。
杨风语转过头看他,后者正心无旁骛地开车,像是并没有注意到杨风语的视线。
不得不承认,他对秦方丛的态度是挺奇怪的。
谈不上喜欢,算不上排斥,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,就是“特殊”。
杨风语有组织无纪律惯了,厂牌里他最小,但从来不服管,也不听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