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,拍了拍杨风语的脸颊,又抹掉他没干的泪痕,“想不明白就酒醒了再来找我,好好给你解释。”
    最后半句话咬字很重,杨风语垂着头,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。
    秦方丛不打算再说什么,直接拉开他身后的车门,直接揽住杨风语的腰,把他抱着坐进车里。
    “秦方丛!!”
    腰侧皮肤很敏感,杨风语一下慌了,浑身被烟酒气包裹着,这人刚刚还在往手心摁烟头,这会掌心的热度隔着布料传到他身上,杨风语忙道:“你的手……”
    “别管。”秦方丛松开手,哑着嗓子对司机道:“开车。”
    刚刚那句话宛如一盆凉水临头浇下,杨风语彻底蔫了,坐下后就抓过秦方丛的手腕看他掌心的烫伤,然后一直不肯松。
    没过多久,后来灌的那半瓶酒精也上了头,杨风语又头晕又委屈,脑中一直回响着那句话,挥之不去。
    秦方丛想收手,却被他更紧地抓住,有些无奈:“干嘛?”
    杨风语摇摇头不说话,半晌才说道:“有没有药?”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    秦方丛趁他松力时抽出手,一抬眼,就看见杨风语垮着一张脸盯着他,嘴角下撇,就差没把委屈两字写在脸上了,于是叹口气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