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你快奶一口我们别火!”
“傻逼。”杨风语骂道,左顾右盼一阵没看到人,轻咳一声,压低声音问道:“秦方丛呢?”
“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秦老师?我还是不是你兄弟了?椰子,做人不能这么重色轻友。”
杨风语作势踢了一脚他的病床,“严重吗?”
“就骨折呗,打个石膏养养就好了,问题不大。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,你怎么这么缺心眼?给你说了走路别玩手机。”
田榆阳还在嘿嘿地傻笑,跟个二百五似的。
“咳……那个秦方丛的手怎么样?左手,没事吧?”
“他送我过来就走了,我倒是没看见有绷带什么的,不过他扶我的时候好像只用了一只手。”
那就是有伤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涂药。
田榆阳开始喋喋不休自己的社死经历:“卧槽,你都不知道有多尴尬,我说的那些他可能都听见了!我怎么就摔得不是脑子……让我失忆算了,太他妈的社死了。”
正说着,替他打石膏的医生突然咳了一声。
杨风语没在意,悠悠道:“这叫报应,叫你走路不好好看路,长记性了吧。”
“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和秦老师的终身大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