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这一刻用光了。
她笑了起来,眼睛弯弯没有阴霾:“没事没事!已经上了药,还被我爸逼着喝了好多鸡汤,不好也得整好啦!”
沈肆捏着书包侧袋的手缓缓松开,“嗯”了声。
他话很少,嗓音低而清冷,带着金属的质感,在潮湿的雨夜中格外迷人。
他说了句“挺好”,似乎就没话可说了,松开手理了理书包肩带,就转身走入了无边的夜色中。
“沈……”童妍想问问他的处理结果,却被响起的上课铃声打断脚步。
人群中,高大的少年像是逆流的一尾鱼,到了没人看见的拐角,随手将一个装着散瘀喷雾的塑料袋抛入垃圾桶。
她父母健在,承欢膝下,哪轮到他来关心?
之后好几天,沈肆都没有出现在教室里。
小长假前一天,陈勉给班上学生重新调了位置,按照每个大组前三排和后三排划分,形成八个学习小组。
不知道是不是父母提了意见的原因,童妍从最后一排调到了中间的位置,和数学学霸成斯文一个组。
办公室内,陈勉分析道:“童妍,你转学前的成绩我也看了,其他科目都很突出,只有数学是你的弱项。而成斯文呢是语文拉后腿,你们放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