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。”
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,真是要命!
童妍半边身子都麻了,耳尖红得滴血。她摸了摸胸口沉甸甸的奖牌,笑着瓮声说:“那我替你保管一会儿,就一会儿哦!回家时还你。”
过了会儿,童妍好奇问:“这个是纯金的吗?”
“镀的。”少年清冷的嗓音。
“能卖多少钱呀?”
“回头卖了试试。”
“……”
童妍急了,捂着奖牌,“真卖啊?我开玩笑的!”
少年看着她,含着极浅的笑意,“我也开玩笑的。”
两人并肩出了场馆,春风和煦,世界灿阳正好。
下午三点,童妍去酒店大堂领了寄存的行李,上了省队的专车。
豪华长途大客车,里面只坐了教练和六名武术运动员,宽敞得很。
沈肆将童妍的行李放稳,带着她挑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。
童妍一上车就犯困,上高速没多久就睡着了。她脑袋靠着椅背,随着汽车的颠簸一摇一摇的,睡得不太舒服。
沈肆察觉到了,伸手扶住她的额头轻轻一压,让她顺利地枕在自己肩膀上。
童妍果然舒坦多了,睡梦中无意识调整姿势蹭了蹭,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