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妍看着他,眼里有水光闪烁,咬唇说:“沈肆,你连这种事也要瞒着我吗?”
她帮不了沈肆太多,但至少,不想再看到他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。
他也是人,也需要温暖和依靠。
沈肆在她的坚持中败下阵来,抿唇片刻,松开了攥着被子的手。
童妍小心翼翼掀开了被子,沈肆不自在缩了缩脚,眉头皱得很紧。
他的脚踝果然红肿得厉害。
童妍想起了许知书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事,不由酸涩,蹲身问道:“是之前的伤,对吗?”
沈肆没有否认,松开眉头,看着她浅浅地笑:“别怕,不疼的。”
这样的笑令童妍心疼,她想:怎么可能不痛呢?
她后悔,自责。
沈肆每天训练得那么晚,她来不及撑到他回来就睡着了,都没有发现他左脚早已旧伤复发。
“别哭,妍妍。”沈肆抬指擦了擦她湿润的眼尾,有些无措。
别的运动员每比完一场,都有很长的时间休息调整。但他这几个月为了拿成绩,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比赛、比赛、再比赛,这样的强度就算是没受过伤的人也承受不住。
今天第一轮预赛晋级后,他就感觉到左脚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