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都销毁掉。”
看着他上道,他看着身边还有个更大的麻烦,想着多年的兄弟之情,总不能放任不管,便继续说道:“你把他带去酒店,开一个房间,报一下他的名号就行了,去豪庭酒店。”
酒保无奈的做点头机器,他也不能反对的吧?他想着脸上却没有显露。而左少庭见此心绪稍微愉悦的那些车钥匙便走了。
第二天到了,到的太快了。空中的鸟儿刚停歇在电线杠上。天已然亮了,星星点点的光束照射入窗内。
方信喆生物钟向来准时,他之前也应酬过,喝的酒也不带少的,只不过因为了昨天心绪上的不好受才会有点疯狂。
他揉了揉脑门,心里思绪着昨晚发生了什么,他好像忘记了一点,只知道他一直喝酒,而左少庭也是陪着他,最后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记不起了。
他也没有去在意,反正现在除非是上官雪到了他的面前,否则他不会再有情绪波动的,无论怎么样,那都是他欢喜了几年的人儿,那是他压在心底的人儿。
他瘫在床上,没有动弹,任由思绪飞舞,好像时光又回到了那是,他们认识,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串家门,那时的纯真快乐此刻却是穿肠毒药一般,将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