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在附近,刚和人谈完事情,要过来一起喝杯咖啡吗?”她这样说。
对方没有立即回复,她也不着急。
点的咖啡上了,服务员推荐时说是现下极具人气的“脏脏咖啡”,她见菜单上写着“dirty”,觉得与现状相当贴切,便下了单。
喝起来倒没什么特别,造型跟黑糖奶茶如出一辙。这几年专流行这些,脏脏包、脏脏奶茶、脏脏咖啡。
说起来,这个地方从前也是个“脏脏区”。许多贫民在湖边搭房居住,靠打渔、种菜为生,无人管理,久而久之就成了脏乱差一条街,别说游人,连公车路过都想加一脚油门。后来,在她出国念书的几年里,夏城新的领导班子上台,顺了政策的势,才将这里翻天覆地地改造。
方幸珝没记错的话,这片星罗棋布的楼宇之中,也有她后爸岳时远的产业。
她漠然一笑。
这时,手机里来了信息提示。
何至伟问:“好,你的同伴不介意吧?”
他这样问,应该是刚才确认过了陶文聪不在,现在再次试探她是否真的有意。
她回:“我一个人。”
对面很快说:“好,我马上到。”
方幸珝勾唇,慢条斯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