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几年的兄弟!”
“那我可不管。”
“我真是看错你了。”他自觉冤屈至极。
方幸珝看着他,忽然问:“昨天是什么日子?”
他顿住,须臾后眸光闪动,恍然反应过来。
“所以,咱们一拍两散。”
……
“专门开了辆宽敞的过来给你拉行李,结果就这么点儿?”
无人应答。
罗吉吉朝副驾看过去,见方幸珝望着窗外,有些放空。峻秀的鼻骨和微微上挑的眼尾给她营造了一种傲慢的疏离感。
尽管他知道她只是在发呆,也不得不感慨——她一直是个美丽的女人,就算短发蜜肌的形象与主流审美相悖,她仍能轻易收获他人惊艳的目光。
要不是有积年的情谊,他肯定是不会和她交朋友的,毕竟没人想总被身边人抢尽风头。
他笑问:“这么难过?”
“嗯?”她有些茫然地回视。
“坐卡宴还这个表情。”她从离开陶文聪家就一路沉默,称得上郁郁寡欢。
闻言,方幸珝一哂,说:“算不上难过,只是有点……”
“失望?”
她默然,眼睛望着前头,视线却没有定处:“吉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