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,似乎都是像暴食催吐一样,作为她调解焦躁情绪的特效药。如今当她能把心沉下来,精神上建立了自行调节的机制,她也许渐渐地不再需要那些了。如果再来,她隐隐觉得,不应该再重复之前的模式。那应该怎么样呢,说出是或否的标准又是什么呢?仅凭几分好感显然不够,答案还藏在雾中。
见她不答,闻旭廷也不急着强求,又将话题转回工作上。
“十几人的小作坊,打算这样做到什么时候?你辛辛苦苦地跑,再多几年,全年的流水也不见得能上亿,你就不想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品牌,家喻户晓,百年企业?”
方幸珝笑了笑,去茶水区接了杯水,一杯递给闻旭廷,她自己也喝了几口,才慢悠悠地说:“说到底,整个公司就是我的工作室,所有人都在为我的设计服务。我自己就是我做的品牌,等我做不了或者不想做了,这个品牌就不应该再有新的作品了。”
不是没有投资者找过她,不过提出的条件都大同小异,当她不再是唯一的设计师,而是一个被架起来的创意总监,那最后她的“创意”会变成什么样的产出,谁也不能保证。
“……如果那样,又怎么能说是我的品牌呢?”
闻旭廷沉吟:“有自己的坚持是好事。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