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社团,要打游戏,现在接了这场秀,还要花时间排练,会不会很累?”
“不会。我身强体壮,你知道的。”
两人紧握的手摇啊摇。傻乎乎的,真是像小朋友一样莫名雀跃。
方幸珝说:“你之前不是说,对这行也没那么感兴趣吗?”
“是你介绍的呀,是跟你一起工作呀!”他说得那么理所应当。
她说觉得学习比较好,他放下了那么热爱的比赛;她看不惯他盲目地应付高消费生活,他再没买过限量款;她说他脸蛋干净着好看,每回见面他一定从头到脚洗得香喷喷;她夜里饿了,他打着哈欠给她弄吃的;不会喝酒,他硬着头皮为她应酬;想讨她欢心,忙也要抽空来做自己不太感兴趣的工作……
还有呢,还有什么?
——他不就像这块蜡吗,你怎么雕,他就成什么样。他有自己的想法吗,就算有,也觉得不重要吧。这个年纪,正是奋不顾身的时候。
明明旁人一语中的,她还要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?
方幸珝心口发闷,不是焦虑状态中被巨石挤压的窒息感,而是想掬一捧水,却发现自己四处缺漏,不奈之何的苦闷。
她抽不出自己的手,泄气般地晃动紧扣的手撞向他后腰,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