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幸珝,那么至少在岳小爷的眼皮子底下,就从物理上杜绝了奸情的发展。是,不能阻止其发生,已经令他痛心疾首,如今只能努力阻止其发展。这就是岳小爷采取措施的方法。
    而岳辰本来不是这样外露的人,这次是暗戳戳跟岳琦较劲,顶着漫不经心的表情,无条件跟随。搞得岳琦更是来劲。两个人买一送一,非要众目睽睽之下赖在她身边。
    去哪都有俩跟屁虫,方幸珝这个年过得既哭笑不得又饶有趣味。
    初一是个雪天,天色冰蓝,轻细的雪籽接连不断,恍若悬浮于真空。笼在其中,现实世界仿佛也变得真假掺半。方幸珝翻出旧时留在家中的画具。她的手修长漂亮。柔荑轻描慢转,泛黄的纸张上叠出渐变的色彩,茫茫雪景中,千家万户红灯笼。
    旧时蒙尘,如今拂去积灰再挥,美仍然是美。
    方美君久未眼见女儿作画,连声称赞。
    语声婉转,笑容柔媚。
    如此肉麻。
    方幸珝眼皮一掀,把画留在偏厅晾着,起身回二楼去了。
    午后,岳时远和方美君相携出门,家里剩方幸珝和脑脑、兴兴六目相对。
    不高兴瞪着不高兴的双眼,率先质问:“姐你为什么不出去?是不是想趁着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