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傻乎乎望着天花板将近半个小时。
“那个,我脖子有点酸。”温念禾小声说。
陆闻远也没好到哪里:“我也酸。”
“看样子应该不会断电了。”
“嗯,暂时相信你的话吧。”
外面的月亮不知何时又露了出来。
温念禾做完最后一点事,发现,已经十点了。
今天,在医院一待,就待了一天。
她看了眼陆闻远,陆闻远正咬着一个苹果,眼睛眨了眨,似乎在说,是你先看我的,这回不能不认账了吧。
温念禾服了,这人性格变的也太快了吧。
“我得走了。”
陆闻远咬掉一块果肉,咽下去,问:“明天还来吗?”
温念禾没回答。
“医生说我这暂时好不了,你明天要是不来,我后背的药就没人帮我上了。”
“有护工会——”
“我不喜欢不熟的人碰我。”
温念禾没话说了。
陆闻远继续不讲理:“诶,就让他溃烂掉吧,反正没人在意我,真是可怜。”
温念禾听不下去,打断陆闻远的自怜自艾:“明天我来。”
陆闻远顽皮一笑,后看着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