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不禁地打了个寒蝉,boss的拳击和柔道还真是没白练,打人真够狠。
    齐霁被陈特助伸手扶着,身上已经披上了西装外套,因为身上的伤显得有些虚弱,唇瓣苍白,就连呼吸都带着丝丝痛意。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他却跟自己道歉。
    “去医院吧,”颜栀说。
    已经是深夜,医院急诊室没那么多人。
    颜栀就站在诊室的门口,看着医生替齐霁清理伤口,再上药,他疼得冷汗涔涔,薄唇紧抿,·也没喊出一声疼。
    颜栀神情不由恍惚起来,这么倔强的样子,很像阿哲。很快目光又清明起来,这么笨,倒一点也不像阿哲。怎么那个姓王的让他跟着一块离开,他就跟着走?一看那姓王的,就该知道不是什么好人。
    心里没来由地起了一股郁气,才不想他顶着一张跟阿哲的脸,去受这种屈辱。
    齐霁上完了药出来,发现颜栀不在了,外面只有陈特助在等他。
    “我们boss先回车上了,”陈特助把手里的药递给齐霁,说:“药在这里,你自己看说明吃吧。”
    齐霁伸手接过了,他又说:“走吧,时候不早了,我顺路送你回去。”
    齐霁点了点头,跟在陈特助身后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