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强硬的话一出,教务处老师马上开始重新审视起这桩盗窃事来,对樊海等人进行了询问,樊海还死撑着,“找律师是吧?谁不会啊?”说着拿手机拨电话,想要找律师来。
大家看着樊海,樊海拿手机装模作样了几下,到底没把电话打出去,他哪里会找什么律师。
“赃物呢?”陈沅微微一笑,看出些什么来了,环顾四周一圈,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劳力士手表,伸手拿了过来,随即亮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对比,“虽然不是同一款,但总算是同一个牌子的,但是你这块手表的工艺,似乎差远了呢。”
樊海面色一变,坚持说:“我这款带久了,自然是比不上你的新表。”
陈沅没说话,把表取下来,让两个老师自行对比,“他的金表是假的,你们自己看吧。”
辅导员和教务处老师仔细地对比过了,之前樊海的金表单独看,还是挺能唬人的,但这回跟陈沅的劳力士表放在一块对比,光是工艺上,樊海的就差远了。
“假的。”辅导员看向樊海,说:“你怎么解释?”
樊海舔着脸说:“假的怎么了?假的也值两三万块钱,难道就不算齐霁盗窃吗?”
“偷窃?”陈沅诧异挑眉,“我的委托人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