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位前辈的好意,我只是走个过场。”颜栀解释道。
    “那下一次这位前辈还有这样的好意,你是不是还要去?”齐霁反问。
    “我解释过了,”颜栀冷了脸色,耐心耗尽,“你如果不相信,我也没办法,就这样吧。”说罢,转身就走了。
    “哎,颜栀——”齐霁脑袋里血气上涌,他按了按突突直跳地太阳穴青筋,大口地吸气呼气,他难道就没有生气的权利吗?
    “哐——”楼上传来颜栀的摔门声,震了齐霁一下,他满眼不敢相信,她居然还生气了?哇——还讲不讲道理?
    但凡她说一句以后不会再这样了,他也就不气了。
    关灯睡觉,齐霁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,她居然还生气了?她有什么好气的?
    睡觉睡觉,在她不跟自己道歉之前,他是绝对不会低头的。
    闭眼睡了半天,也没能睡着。
    她真生气了啊?她刚刚确实是不高兴了。就这么走掉上楼去,以后见到他,该不会不理他了吧?
    煎熬,比起自己生气,她生自己的气好像更让他在意和烦恼。
    齐霁越想越急躁,干脆翻身起床,穿上拖鞋出客房上楼去。
    走到颜栀的门口,她的房门紧闭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