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明了,看向南瑾言,又看了一眼夕颜,像是做了某种决定。
“侧君殿下,可否让老奴与您单独说会儿话?”老人挣扎着就要坐起来。
南瑾言默了一会,随即开口让夕颜出去,“你有什么要对本殿说的?”
“老奴知道您是从凌朝来的,与凤都人不尽相同,老奴怕是熬不过去了,还请侧君照顾好小公子,咳咳……他、他是个很好的孩子。”一句话未说完,老人便又咳嗽起来。
南瑾言冷笑,“你也知本殿是凌朝过来和亲的,本殿自身都难保,如何去保全一个天生煞星的孩子?更何况还是个男孩,在这凤都中怕是一文不值吧。”
“不,不同的……”老人急了,“身为君侍,总是要、有个孩子傍身的好……以侧君的骄傲想必不、不会自己生孩子,若您收养……小公子,便算生养过子嗣的君侍,来日太女登基、驾崩,便可不必……陪葬。”
陪葬二字一出,南瑾言眸光变冷,“你在威胁本殿?”
“老奴不敢……但,老奴说的是事实,请,请侧君好好考虑……”
不用老人说,南瑾言也知该如何选择,但老人说的只是一个理由,而另一个则是南瑾言自己也想看看和命运抗争的人结果如何,他输了,他想看看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