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然与黎青对视一眼,赶紧上前将人反手扣住,强迫他跪在地上。
堂栎年纪大了,本就受不得惊吓,直接如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出来。
在知道自己喝的竟是坐胎药之后,南瑾言脸色更是阴沉,他低下头,“谁给你的胆子?御凤音吗?公公似乎是忘了,自己现在是谁的人……黎青——”
“属下在。”不顾堂栎的苦苦哀求,黎青手下动作丝毫不减,应道。
“这个奴才吃里扒外,忘了谁是他的主子,本殿就命你让他明白,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,不择手段,你可明白?”那声“不择手段”一出,黎青与黎然顿时觉得房中的气息冷冽了几分。
“是。”
“一共送来多少?”
虽然南瑾言并没有点明,但黎然听得明白,下去不多时便打探清楚了,“回殿下,一共送来了三副药,方才为殿下熬药用了一副,现下还有两副。”
“都扔了。”南瑾言却是不想再听。
“殿下请三思。”黎然却是阻止。
“怎么,连你也要劝本殿?”
“殿下容禀。”黎然一边说道一边让房中伺候的人退出去,随即附在南瑾言耳边,不知说了什么,但见南瑾言神色松了些许,又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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