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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，当南瑾言再次醒来，天色已经黑透，而御凤音就坐在他旁边。
“……”他动了动身子，不管做过多少次心里建设，对于侍寝这种明显屈居人下的事情，他都是抹不开面。
“醒了？”御凤音听到动静，放下手中的书。
“都已经掌灯了。”南瑾言起身，看着外面灯火通明，“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？你说你不会让我死，嗯？”
“你再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御凤音抿唇，没有回答南瑾言的问题。
“怎么了？”伸手想要去为南瑾言盖上被子，却被那个人阻止，御凤音抬头。
“为什么？”南瑾言又开始觉得身上隐隐作痛了，自从他受伤之后，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怪怪的，轻易提不起力气，稍微累一点身子都会抗议，“是不是我的身体……”
“不！你很健康。”御凤音突然打断南瑾言的话，抬头看他，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画在心里。
“御凤音，我死了，你难道不是该很开心吗？毕竟――”南瑾言伸出手，“对于你而言，我是一个累赘，我是异类，又不是同族，我死了，能给你省去不少功夫，比如，你们信奉如神明的预言……”
御凤音突然将南瑾言的手紧紧抓在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