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病重,南瑾言脱不了干系,再加上御凤音有意忽视之下,这几日过得也是举步维艰。
这日,南瑾言坐于廊下,正暗自沉默间,就见一黑影闪过来,随即一道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在头顶,他知道来人是谁,并未抬头。
“凤后如今怎么还能来我这里?其他人怕是避嫌都来不及。”他轻笑一声,如今看凤后对他的态度,倒和之前在太女府处处给他使绊子的正君判若两人。
“避嫌?”凤后被气笑了,抚着肚子张口便骂,“南瑾言,你以为本宫不想避嫌吗?本宫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。”
“那你这是——”南瑾言抬头看他,只见到凤后仪仗停得远远的,只露出来一点,难怪刚才凤后过来没有一点动静,看来是他让人不要声张的。
这么想来,南瑾言也知他深意,“既然怕被人知道你来我这里,又何必要来?”
“你可曾想过宁儿?你被陛下下令禁足,又降了位分,宁儿担心你担心得不得了,昨日宁儿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一日,就是担心你,最后染了风寒晕倒,到现在还是高热不退,”黎然给凤后搬了一张凳子,扶他坐下。
“宁儿有你的照顾,我自然是再放心不过的。”南瑾言淡淡地开口,“只是御凤音不是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