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瑾言落寞的神色,黎然试探着开口。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便说。”南瑾言打了个哈欠,并未去看黎然,“我待你们总归是待别人不同,有什么话直说就是,不需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    “属下虽然在养伤,可外头的事也是能听到一些的。”黎然开口,“倒不是说主子不对,只是这些日子陛下除了没有踏足过钟粹宫,其余的宫苑好像也都没有踏足,主子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
    南瑾言……他当然明白,只是逼着自己不愿意明白罢了。
    情之一字就是个泥潭,一旦他陷了进去,恐怕终此一生都再也出不来了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,可黎然你看,现如今这样,不也是很好吗?”南瑾言伸手接住树上飘下的落叶,“就这么安安静静的,一个人,在这异国他乡了此残生,也不惹什么是非,这不是很好吗?”
    黎青看着这样的南瑾言,也觉得有些心疼,当初在凌朝的时候,七皇子是如何的意气风发,现如今就有多么的死气沉沉。
    而这一切,他与黎然是亲眼见过亲身经历的,所以体会也就最深。
    “陛下驾到。”
    皇帝到来的动静到底是打破了钟粹宫的寂静,黎然与黎青不紧不慢地扶着南瑾言过去,倒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