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。
就这么过了凌朝的国界线，南瑾言才算是清醒了过来，双眼清明，看着凌朝的方向，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阿言，在想什么”御凤音过来，便见南瑾言手里拿着一本书，她下去的时候是那一页，半天了还是那一页。
南瑾言回神，“没什么事。”说着便准备把书收起来。
“朕来。”御凤音伸手去接，却不想从书中掉了一片树叶出来。
“这是什么”“别碰它!”御凤音疑惑一声，正准备捡起来的时候，南瑾言突然一声厉喝，吓得御凤音没再动作。
南瑾言走过去，亲自把树叶捡了起来，正是那夜在凌朝皇城驿站之中掉落的树叶。
“阿言。”御凤音有些不高兴，南瑾言如今月份大了，弯腰的动作只会增加滑胎的风险，“不就是一片破树叶吗这也值得你亲自去捡”她把南瑾言扶了起来，颇有些不高兴。
南瑾言细心地把树叶的褶皱摊平，小心地夹在书里，这才开口，“陛下如今难道连这点念想都不留给我了”
御凤音一顿，“你说的是……这是从凌朝带回来的”
南瑾言没有说话，不过他的态度明显是默认了。
御凤音心里懊恼自己竟然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