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能作为陛下亲自指来伺候贵君的人,想必长平侍卫的武艺更在臣侍之上,又哪里是臣侍这花拳绣腿能比得了的?”
而这时黎然见两人停了,便端了水过来,“主子练了许久了,喝口水歇歇吧。”
温柚看着黎然熟练的动作,有些诧异,“难不成贵君每日都会在此练剑?”
“自然如此,贵人有所不知。”伺候着南瑾言喝了水,又擦了一把汗,黎然才开口,“主子常说练武绝非一日之功,所以只要主子不被打扰,每天这个时候,风雨无阻。”
温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“那今日臣侍过来……是不是打扰到了贵君了?臣侍有罪,还请贵君恕罪。”吓得赶紧跪了下来。
南瑾言也没第一时间把他叫起来,他先是放了茶盏,茶杯磕在石桌上,发出一声脆响,不轻不重,“明人不说暗话,我向来直来直往,一会儿说出什么让贵人难以回答的话来,还请贵人多见谅。”
南瑾言冷淡的声音像是响在温柚心上,可他也不敢退缩,“贵君说的哪里话,您是贵君,有什么话自然是说得的,臣侍还觉得自己愚钝,想要来贵君这里多学习学习怎么服侍陛下呢。”
“怎么服侍?”南瑾言故作诧异,“若不是知道贵人今天的来意,恐怕我会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