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温柚默默擦了把汗,方才陪同南瑾言练剑,他本以为南瑾言会看在这个份上对他宽松些许,没想到说话还是这么生硬,真叫人难以招架。
“你今天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。”南瑾言看着他,“是不是御凤音让你来的?”
温柚犹豫了一下,“是臣侍自己想来的,贵君惦记着臣侍,派人给臣侍送了几盆花,照理说臣侍前几日便应该过来谢恩,只是贵君一直在病中,臣侍不敢打扰,今日才敢过来。”
南瑾言嗯了一声,“想必就算是御凤音让你来的,你也不敢直说吧?行了——”他站起身,“如今你看也看过了,谢恩也谢过了,你的来意我已然知晓,回去吧,跟我走得太近也是不好,这些日子以来恐怕前朝弹劾我的奏折也不断,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。”
温柚有些懵,他不明白南瑾言态度的突然转变,明明方才他还对自己有说有笑的,怎么才眨眼的功夫便……
南瑾言走了,黎青走过来,看着温柚,恭敬地道,“贵人请。”
温柚无法,只得顺着黎青的指示出了钟粹宫。
而另一边。
“主子,方才温贵人对您还是有些好感的,您刚才为何不趁此机会拉拢他?说不定他与他的家人能够为咱们所用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