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瑾言嗯了一声,伸手揉了揉他脸上的淤青,“宁儿伤势如何?”
“都是些皮外伤,擦着药酒就好,只是手臂上的伤口略深,还需要好生用药。”
听了轻鸿回话,南瑾言才反应过来竟还有手臂上的伤,撩起御晚宁的袖子,正看到才被轻鸿草草包扎了的手臂,“是什么伤的?”
轻鸿还未开口,海陵便上前一步,“回贵君,小弟与长宫主起了争执,此事是小弟的错,也是我没能看顾好小弟,还请贵君恕罪。”
南瑾言挑眉,“恕罪?听世女这意思,区区王侯之子打伤长宫主,便只一句知错了就完了?”
海晔躲在海陵身后,听到南瑾言这话,当即便忍不住了,“我就说你从没真心待过我们,陛下让我们养在你宫中,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好好对待我们,母王与父君如今还没有离京,你就这般护短,当真是粗鄙之人!”
“海晔!”海陵一听这话便心叫不好,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御晚宁又跳了起来——
“父君是你能这么说的?你的身份也是王侯之子,怎得这般没教养?我说你一句你就急,趁我不备偷袭,你这般心狠手辣的人,看以后还有什么女人愿意娶你!”
“怎么,我说的有错吗?”海晔也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