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南瑾言是何意,面色有些愤愤然,“若不是他偷袭,孩儿也不至于如此,父君放心吧,下一次孩儿总不会再吃亏的!”
“这才是我南瑾言的儿子。”南瑾言丝毫不觉得使唤自己儿子对付旁人不好,只要是他有这个能力,自己不跑回来哭诉,欺负谁都行。
而这晚御凤音也确实召了何昭仪侍寝,凤后一猜便知道是南瑾言劝了她去,微微叹息。
“千岁快些安置吧,夜深了。”陈公公熄了几根烛火,轻声开口。
“公公,本宫睡不着。”凤后索性坐了起来,“你来陪我说说话吧。”
陈公公跪在床上,“千岁可是为了贵君发愁?”
凤后面带愁容,“何昭仪与常昭仪出身低微,让他们进了宫只怕是当场打了方昭仪的脸,前些日子陛下去方昭仪那里还情有可原,如今安王离京,陛下也开始召何昭仪侍寝,你说,这是不是贵君挑唆的?”
陈公公一顿,“千岁就是太过忧心了,再怎么说贵君也是和亲来的,太医不是说了诞育的机会渺茫吗?更何况陛下也不可能容忍让一个带走敌国血统的女儿出生的,再说了,咱们太女殿下已经出生,贵君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您头上的。”
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可公公你看如今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