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南瑾言嗯了一声,“所以和今天叫我过来有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凤后咳嗽一声,“徐贵人,你来说吧。”
    徐贵人虽然养病许久,可性格却是风风火火的,一点没有病美人儿的做派,“下侍虽在病中,可也听人说过贵君如何如何,心里便一直存了好奇,今日身子见好,才想着去给贵君请安,谁知去了钟粹宫却没见到贵君,反而听人说贵君已经出去一日了,谁都说不准他去了哪里。”
    徐贵人这么说,南瑾言觉出味来了,他呵了一声,“怎么,我去哪里还要跟贵人报备?”
    “下侍自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徐贵人冲着身后的宫侍使了个眼色,“贵君独自一人离宫,怎得不跟千岁说一声?要是被人误解了可怎么是好?再怎么说,贵君现在是凤都的贵君,可不是凌朝的什么皇子王爷了。”
    南瑾言皱眉,这是怀疑他背叛御凤音?不过很快他就笑了,“空口无凭,贵人说话可有凭证?”
    “自然是有的,不然下侍何以敢来到凤仪宫说?”徐贵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大难临头,“还是烦请贵君把今日到底去了何处,见了何人都说说吧,不然这人证的话……贵君是抵赖不得的。”
    徐贵人话音才落,从外头走来一个身穿宫侍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