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生气,才不敢过去找他,叹息一声,“殿下还是先喝药吧,不管此事如何处理,殿下今日此举还是牵连到了叶小公子,与您一样,他也被人敲昏了,现在正在内殿休养着。”
听黎然这么说,御晚宁也只得乖乖喝药。
不一会儿,黎然从殿里出来,南瑾言正在院中石桌前坐着,他走过去。
南瑾言头都没回,“药喝了?”
黎然点点头,“喝了药,这会儿药劲上来了,宫主已经睡了。”
南瑾言嗯了一声,“我罚他三十戒尺,你可罚了?”
黎然就笑了,“主子尚且舍不得亲自动手,更何况是属下?属下初为人父,自是做不来这些的,主子若真的要罚,何不换一个人?”
南瑾言无奈,“就你知道。”他回头,“一会儿你去问问事情查得怎么样,我总觉得这事和海王君脱不了干系,却又有些地方说不通。”
黎然亦是点头,“是了,若真是海王君,他大可让人将殿下敲晕,与海陵共处一室,再带了人故意撞见,届时便是主子想抵赖都抵赖不得的,只是据叶允所说,那人似乎只是想暗中敲殿下一棒,可这样一来,衣衫不整又该如何解释?”
南瑾言揉揉眉心,“派暗卫盯着海王君,对了,海陵和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