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,不过这东西确实雕得不好,朕找时间再给你做个更好的替换这个。”
南瑾言有些嫌弃,“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你以为你的手艺能和内务府的匠人比?你是皇帝,能不能不要这么傻乎乎的?你有国事要处理,跟匠人学玉雕?暴殄天物!”
南瑾言的话不仅没把御凤音的热情降下去,反而更加火热,“好,阿言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说着,手下故意一动——
南瑾言呼吸一滞,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,却没说什么,这便是默许了。
御凤音趁热打铁,趁着南瑾言还没有什么反抗的时候赶紧攻城略地,后者却仰起了头,双手抱住了御凤音的颈项。
“阿言?”御凤音轻轻叫着,她有些不解南瑾言的动作。
南瑾言附在她耳边,轻声吐气,“阿音……”
而就是这一声轻呢,御凤音努力保留的最后一分理智彻底没了……
……
南瑾言许久没有与御凤音有过如此理解的情/事了,翌日醒来的时候看到外头大亮的天色,便知道时间已然晚了。
他用胳膊遮住眼睛,动作间身上的痕迹一览无遗,看到胳膊上面的牙印,南瑾言头一次因为这事红了脸。
这御凤音属狗的不成!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