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轻鸿是不是也跟去?”
    “这是自然的,原本给他的有暗卫,可他偏偏不要,当真是让人记挂。”南瑾言摇摇头,“其余的人就长平吧,黎青的儿子染了风寒,就不叫他去了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一路上,南瑾言总是心绪不宁,右眼皮跳个不停,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般他连声催促,马车在街上疾驰而过,也幸好是在大清早,人不是太多,否则是万万不能这般的。
    “谁啊谁啊?”很快到了侯府,黎然下去敲门,轻鸿和长平扶了南瑾言下来,侯府的门房也没有想到这么早会来人,不耐烦地打开门,一看到是黎然,表情立刻就变得谄媚,“公公,这一大早的,您怎么来了?”御晚宁成亲后,南瑾言没少派黎然来侯府送东西,是以侯府的下人差不多都认得他。
    黎然一脸不耐,“少废话,千岁在此,还不快通传?”
    那门房顺着黎然的视线看去,果然看到一个威仪的男子,他身边还跟着昨日来给长宫主来把脉的太医,骇了一跳,“是是是,奴婢这就去通传。”
    “且慢,”南瑾言叫住了她,“不必通传了,正好我想看看我的儿子在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,你且静下,我自前去。”
    门房心中害怕,可是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