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门处碰上自家的门房,从她口中得知了南瑾言竟去了侯府,再一想起自己那个做事不着调的夫郎,威远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父、父后,疼——”从前只见过别人生产,如今轮到了自己,御晚宁才知道什么叫疼,他疼得全身都是冷汗,就跟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,实在是太疼了。
“不要紧,一会儿就好。”南瑾言安慰着,又看向稳公,“怎么还生不下来?”
“千岁息怒。”稳公说道,“长宫主这是头胎,生得自然慢,若是熬了催产药来,或许会快些。”
“万万不可!”轻鸿赶紧阻止,“宫主是动了胎气以至于早产的,再加上他最近五内郁结,身体不是多好,还有方才的香炉,若是此时喝了催产药,届时药效上来,宫主的身子便受不住药性了,到时候只能是必死无疑!”
南瑾言明白轻鸿不是危言耸听,“太医怎么还不过来?”
话音才落,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的御凤音就到了,她一来,太医自然也就到了,一进去就看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,唯独不见南瑾言,她勃然大怒,“好好的长宫主怎么会早产?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!”
御凤音的阵仗很大,南瑾言自然也听到了,此刻他要陪着御晚宁,脱不开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