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臻一愣,好像完全没有想到南瑾言会这么问,说到底现在他是晚辈,是没有资格插嘴的,只是这事又事关重大,他又不可能不开口,“千岁请恕罪,臣侍无法做到公允处理。”
“无妨,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,你尽管说便是。”南瑾言开口。
“是。”叶臻略微低了低头,方才开口,“犯错了就要受罚,此乃天经地义的,父亲犯了大错,按理说便要领罚,只是臣侍身为人子,到底做不到无动于衷,只求千岁能够留父亲一条命来赎罪,别的便再不管了。”
南瑾言早就猜到了叶臻会这么说,他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,只是看向了叶岚,“你呢?也如臻儿一般这么想着吗?”
“若说真话,我自然不愿意看到臻儿伤心,但看宁儿这么受苦我也是不愿意的,不说别的,阿言,这两个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,哪一个伤心难过我都不忍心,至于我那个姐夫,做得实在过分,若不是顾及着阿允和臻儿,杀了他都是轻的,可是如今不能。”他略微摇了摇头,“朝中最近有些不安呐。”
叶岚说的是实话,南瑾言心知肚明,两个人都在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,谁知南瑾言却不打算说,他抬头,“你说的我都明白,就先这样吧,剩下的事情等到如墨把香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