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块,只是放得远远的,但即便如此,也能让南瑾言睡得更安生些了。
南瑾言睡下后,御凤音又将轻鸿叫去问了许久,最后自己在御书房想了好一会儿,“如墨,海王世女现在何处?”
“这个时辰,想来世女还在自己府中。”如墨吓了一跳,不明白御凤音为何会突然问起海陵,却也是立刻回答道。
“传她进宫,朕要见她。”
没人知道海陵进宫和御凤音说了什么,只是在她走后,御凤音发了一封诏书给海王,要她回京参加自己的千秋节,所有大臣在知道这封诏书的内容之后立刻就明白了,只怕陛下要对海王下手。
御凤音其实也是才想明白,之前她一直记挂着南瑾言的身子,才迟迟不愿对海王下手,可海王如今年逾五十,她还能活多久?只怕即便自己不动作,到时候她迟早也会先行动一步,与其到时候陷入被动,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。
至于诏书到了海王手里,她会怎么想就不是御凤音想要关心的了。
“罪臣参见陛下。”次日,威远侯入宫,跪在御凤音面前,老泪纵横,“罪臣多谢陛下宽恕。”
御凤音正在奏折上奋笔疾书,闻言连头都没有抬,“你知道就好,只是这事若不是有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