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瑾言像是疯了一样拆开信封,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熟悉的字迹,只是因着主人长久沉疴,这字迹有些无力——
“阿言吾儿,多年未见,不知吾儿近况,如今母身子每况愈下,纵有皇帝侍奉在侧,身旁无你,心境凄凉……”
“……从此阴阳两隔,母唯求你安好,凡事顾全自己,勿太过伤感……”
一封信还未看完,便有点点猩红滴落,南瑾言罔若未闻,只知道抓着信纸,此刻薄薄的信纸却犹如有万钧之重。
“母后——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唤一声,随后南瑾言便喷出一口鲜血,昏死过去,生气不知。
“主子——”
南瑾言昏过去后,钟粹宫立刻便乱了。
……
“阿言……阿言……”南瑾言只觉得被一声熟悉的呼唤叫醒,他睁开眼睛,眼前正是已经去了的太后。
“母后?”他叫了一声,不等看清楚四周的环境,立刻坐起来抱住了面前的人。
“你这孩子,这话可不许说。”只是如今的太后好似年轻了许多,听到南瑾言唤母后,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。
“母后?”南瑾言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傻孩子,你只能叫我母妃,什么母后?若是被皇后